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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姐,你们这里安全吗?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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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楼主  发表于: 2010-11-03
那是一个星期二,我起床之后发现天空灰蒙蒙的,我知道要下雨了,便取消了原定的上班计划。
请好假,我打开计算机,百无聊赖的玩着纸牌,随手那过一包萨其玛毫无口味地咀嚼着,一个慵懒的早晨便开始了。
玩了几把找不到感觉,不是牌不顺就是最后玩不通,干脆关掉电脑,穿好衣服,喝了一口水,那水凉丝丝地冲进我的喉咙,顺便捎带上嘴里残留的萨其玛,就像是清理垃圾一般将它们统统带入我的胃。
锁上门,进了电梯,我发现开电梯的小姑娘今天格外的漂亮。
“大哥,早啊。”她冲我笑笑,手指轻点在一楼的按钮上。
“呵,你早,这么早就起来开电梯啦。”我笑呵呵地跟她搭讪,顺便扣了扣牙缝离得萨其玛,可能我这一动作有些不雅,小姑娘抿着嘴笑得更欢实了。
我心想你笑你mlgb啊,但我心情好到不愿和这个没有素质的开电梯的争吵,当我走出电梯时,已经开始下雨了。
这样的天气,除了嫖昌,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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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那忧郁的眼神,唏嘘的胡渣,优雅的体位,销魂的声音,高潮后卡哇伊的表情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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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沙发  发表于: 2010-11-03
掏出手机,打开通讯录,寻找着一个令人激动的号码。

嘟嘟。。。随着通了的声音,电话那头一个比我还要慵懒的人开口了,我仿佛嗅到了通过话筒传来的口臭,眉头一皱,但是还是礼貌地问了好。


“皮哥,是你吗皮哥?”“这他妈谁呀这么早。”“皮哥,我是小张啊。”“我管你是谁,你别他妈烦我。。。”说完传来一阵忙乱的声音,我心想不好,对方要挂了,我赶紧提高音量:
“皮哥你忘了!上回在一轮明月,咱俩第一次见面,我是你哥们介绍的,你请我玩的双飞,后来你tt破了,我把我的摘了给你了。之后你给了我的你的手机号,就是这个号码啊,想起来了么?”

“操,老子什么时候tt破。。。。哦!想起来了想起来了,原来是恩人!哈哈。”皮哥一下子来了精神,声音也变得清晰了。“怎么着,这次找我什么事?”皮哥打了个哈欠说。“我今天没上班,琢磨着,是不是再来一次,您给我个电话成吗?”“你等等。”电话那头传来手机按键的声音,电话这头我露出了微笑。
相关链接:http://tieba.baidu.com/f?kz=91299729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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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板凳  发表于: 2010-11-03
“你们年轻人啊,就是孙悟空翻脸---猴急!呵呵呵。”皮哥的笑在我听来是那么的顺耳和轻快,仿佛口臭也没有了。


“你记一下,138xxxxxxx。”皮哥说像绕口令般地朗诵了一个号码,字正腔圆,浑厚有力,这号码穿透我的耳朵,直达内心深处,以至于我甚至没有默念,就记住了它。




“谢谢皮哥!”我感谢发自真心。


“别谢我,要谢就谢给我号码的这个人——包哥。”


“好的,那帮我谢谢包哥。”


“哈哈哈。”皮哥打着哈哈挂了电话,我心想这个人太圆滑,精通世故,不宜深交,若要深交,还得和那个号码的主人交。


我兴奋地输入那个号码,期间输错了一次,我没有气馁,第二次便输对了。


嘟嘟。。。您好,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。
soryy,the。。。


可能是对方不认识我的电话,于是我再次拨通了皮哥的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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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地板  发表于: 2010-11-03
当皮哥的声音再一次在我耳边响起,一种厌恶感油然而生,不知道为什么,我忽然觉得认识这样的人简直是侮辱我的人格。
“嘿嘿,怎么啦?小张,那个小姐有没有漫天要价啊。?”
“皮哥是这样的,那个小姐他妈的没接电话。”
“哦?好大的胆子,信不信我去砍了她!”
“皮哥你别砍,你砍了我就没得嫖了,可能是她不认识我的号码,您帮我打个招呼好吧?”
“哦,是这样,你别急,你过10分钟再打,我先给她打一个说明一下情况,这10分钟你先自己撸两把,等我的好消息。”
“好的,皮哥办事我最放心了!”
又一次挂了电话,我看了看表,10点了,我坐在小区花园里的小椅子上,看着晨练的大部队正在慢慢地收拾东西,刀枪棍棒一一收好,开始向各自的家走去。有时候我挺羡慕这些人的生活,起码乐在其中,悠闲畅快。我要是不上班,一定会加入他们的。

为什么现在不加入呢?想到这里,我起身拦住一个老奶奶,老奶奶却忽然摔倒了,我将她扶起来,把她散落在地上的太极剑也捡起来还给她,不料她却不然我走了:
“哎哟!!绊倒了别人还要拿剑砍人啦!没有王法啦!哎哟哟!”老太太的叫声引来不少遛狗的,卖包子的,我想到一会还有要事在身,不便再次耽搁太久,便把太极剑再次放在地上,拍了拍老奶奶的肩膀:
“算了吧,大娘,您看看我,像是那种人嘛。”
老太太看也不看,依旧大喊大叫。

幸好这时我的手机响了,我正要接,老太太却拦住了我的手:
“不许接,我这腿今天是站不起来了,你看着办吧。”
我说你别无理取闹,不料对方根本不吃我这套,该闹闹该叫叫。这时一个遛狗的可能是被这场面吓到了,手一滑,狗窜了出来,于是老奶奶又能站起来了,而且还能跑步了。
我很感谢帮我解了围的那只狗,我过去拍了拍它的头:“叫什么啊?”
狗的主人好像惊魂未定,哆哆嗦嗦地说:“玲捣儿。”
“怎么起了个这么奇怪的名字?”我不解。
“哦,这狗喜欢玩铃铛,见到铃铛就要去捣鼓两下,就叫它玲捣儿了。”

我笑笑:“好名字,它还会干吗啊?”
“我们家玲捣儿啥都不会,就会吃喝睡,汪汪乱叫,对不对呀玲捣儿?”
“汪汪。”那狗很配合。
这时我的手机响了,我一看是一条短信:小张,打好招呼了,你打电话吧。
我感到一阵温暖,而最先感到温暖的是我拿手机的手,我一看,原来玲捣儿正在舔我,给我送温暖来了
电话接通后,一个比我,比皮哥还要懒散无数倍的声音响起:
“嗯~~~”
“喂,你是童童吗?”
“嗯~~~~~~~~~~~”
“我曹!你嗯你爸啊,你是不是童童啊?”
“那你是谁啊!”
“我是包哥和皮哥介绍的,我叫小张。”
“噢~~~~~~~原来是张哥啊,皮哥跟我说啦,你放心吧,保证服务好,还实惠!”童童用一种特有的童声说着,让我一度怀疑张哥是不是给我介绍了一个小学生。
“是我去你那还是你来我这?”我问道。
“你家在哪啊张哥?”
“我家在。。。等等,还是我去你那吧。”
“嗯~~~~好的啊张哥。张哥你等一下,我穿上内裤。”
“你现在光着屁股呢?”
“嗯,人家喜欢裸睡嘛~~~~~~~”
“别穿了,一会还得脱。”
“张哥你不来亲自脱嘛~~~~~~~~~”
“别废话了,快穿上吧。”
“童童,你把地址告诉我吧。”
“好的张哥!你知道318公交车站嘛?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嗯,就是那个车站,旁边不是有个好吃再来饭馆对吧?”
“嗯。”
“饭馆旁边有个今夜不眠旅馆。”
“就在那里么?”
“不是的张哥,你别急。你绕到旅馆后面,有个为民加油站,就是哪里了。”
“你们在加油站工作?”
“是的啊,安全得很。”
“好的,我20分钟后到,你出来接我吧?”
“不行啊张哥,不过会有人接你的,叫他二愣就行了,他穿一个灰背心。”
“他要是换衣服了怎么办?”
“不会的张哥,他就那么一件衣服。”
我用了8分钟的时间,就赶到了为民加油站。我不只是什么力量是我如此之速度,后来想想,那叫性欲。
这个加油站纯属挂羊头卖狗肉,甚至连油箱都没有,只有墙上的几个大字:禁止吸烟。
我走过去,发现窗户都被报纸挡住了,什么都看不到,一个人站在门前,似乎在等待我的光临。

我上下打量着他,一张娃娃脸,脏兮兮的,但是充满了朝气,两眼放光,像是在寻找着什么,一件普通的灰背心,却只穿着内裤,我便知道这就是二楞了。
二楞不过17,8岁,但是脸上仿佛写着“严打期间注意安全”这几个字,为他稚嫩的面孔上平添了几分成熟与沧桑。
“二楞你好,我是你童童姐介绍来的。”
“哦,你好。”二楞抠了抠鼻屎,“童童不是我姐,不要乱叫,很丢人的。”说完他便伸出手,我会意地掏出一张20元,塞到他手里,不料他却没有将钱攥住。
“你有餐巾纸么?”二楞把20元还给我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我不是很明白。
“我擦鼻屎。”
“弹到地上不就好了。”我说。
“不可以,这里是我工作的环境,我怎么能破坏它!”二楞盯着我,仿佛要把我看裸。
我递给他一张纸,他接过,擦了擦鼻屎,把纸揉成一团,扔到地上。
“不是说不能破坏环境么?你怎么乱丢垃圾?”我不解地问。
“这张纸,擦了鼻屎,便被赋予了使命。它不再是没有用的东西,而是成为了擦鼻屎的栋梁之才,不再是垃圾。我只是把栋梁之才放在地上,有什么错么?”
我呆住了,仿佛此刻的二楞一下子高大起来,灰背心也遮挡不住他的肚脐了。
“跟我来。”二楞踢开地上的餐巾纸,头也不回地说道。
我快步跟了上去。
二楞把我带到一个房间前,指了指门上贴的F4海报:“就是这。”
“哦,那我进去了。”
“你先敲门,别吓到童童。”
“你还挺关心她的。”我笑笑。
“关心个屁股,她一受到惊吓就发挥不好,你就不舒服,我就挣不到钱。”二楞说完,拿起一个psp,我凑过去一看,是合金蛋头,也是我喜欢的游戏之一。

“你这关不能用机枪,要用手雷慢慢轰。”我说。
“哪那么多废话,你嫖不嫖了?不嫖走人!”二楞不耐烦地说。过了一会,我看到屏幕上出现了game over,我窃笑着,二楞面红耳赤地看着我。
“都他妈赖你,回头不给你套子用。”二楞气冲冲地看着我。
我接过游戏机,帮他过了关,在二楞不解地眼神中,我走向了童童的门前,深藏功与名。
咚咚咚
“谁呀?”
“你是童童吧?我是小张。”
“哦,等一下,马上。”

大约5分钟之后,门打开了,第一眼我没看到人,原来童童躲在门后。

“你藏后面干吗?”
“不好意思,习惯了,因为有些人喜欢一脚把门踹开,然后说:不许动!我怕被踹到肚子,就这么开门了。”童童笑起来挺好看的,头发不长也不短,个子不高,给人感觉很瘦弱,但是眼睛很大,我想这也是她唯一吸引我的地方了。
望着童童的身材,我暗叹一声上当了,完全是没发育开的小姑娘。但是俗话说的好,既来之,则嫖之。此刻我已经没有选择,真的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。

“张哥,你喝水不?我给你倒水喝。”童童拿过一个纸杯,胡乱抓了一把茶叶,然后滚烫的水便缓缓流入杯中,我看到童童被烫了一下,因为她用手摸了摸耳垂。
童童把茶摆在我面前,我喝了一口,一看就是烂茶,但我不在意,因为此刻我不想茶,我只想插。
“张哥,是不是太烫了?”童童小心地问。
我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嘛,但是看到童童的样子,我又不忍心责怪她了。
“直入主题吧,你去洗个澡?”我放下茶杯跟童童说。
“我刚刚洗过,你看我的头发还是湿的,你闻,还有洗发水味呢。”
我自然不会去闻,因为怕传染性病。我打量着童童的小房间,一个电视,一台电脑,一张床。很显然,在这间屋子里,除了嫖昌,真的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了。

“张哥你看电视剧不?或者你玩会电脑也行,我电脑里有CS的。”童童很天真地说。
“你这个年龄,不是应该玩劲舞团嘛?”我笑笑。
童童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,嘟着小嘴,样子很俏皮:“张哥净瞎说,我才不玩那么脑残的游戏呢,但是我的小姐们玩。”
“呵呵,那她们够脑残的了。”我再次大笑,“你的脑残小姐们在哪啊?”
“出门右转。”童童也坐了过来。
我见她坐了过来,心想羊入虎口就不能怪我了。我褪去了她的小衬衣,里面是一件吊带背心,浅绿色的,我正要把它也除去时,童童挡住了我的手。
“张哥,你还是先上会网吧。我不是太准备好。”童童低下头,脸很红,不知是热得还是憋得。
“怎么了?你准备什么啊,你就别动就行了,来,听话。”我不指望童童这种小女孩能够多么的迎合我的动作,我只希望她能够乖乖的顺从我,结束后拿钱便好。无奈童童却不喜欢我的直接。
“张哥,其实我做这个没多久的。”童童挪了挪屁股,离我远了一点。
“我也没多久,你是第二个。”我直言不讳。
“真的?”童童眼中放光,像是看到了初出茅庐的小儍比,那你第一次也是皮哥介绍的吗?
“不是,第一次是我在路边走,走过一个理发店,里面一个小女孩冲我招手,然后,你懂的。。。”我继续直言不讳。
“哦,那样不行的,那样不安全的。”童童认真地说着,仿佛她是天底下最干净最安全的小姐。
对于童童的矜持和做作,我有些生气,便打开她的电脑,很快就看到了童童的桌面,是一个韩国明星,我感到一阵恶心,赶忙打开浏览器,一看历史记录,全是视频网站,都是韩国人唱歌,我感到更加恶心,干脆打开cs玩了起来。出于无聊,我在地上喷涂,一看居然又喷出一个韩国明星,我扭过头看着床上扭捏的童童:
“你的电脑中毒了。”
“什么?不可能,我才用360杀过的。”童童忽闪着大眼睛。
“360不好用的,你的电脑感染了韩流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没办法,只能重装系统。”我笑笑。
“哦,我不会装啊。你会装嘛?”
“会是会,你有盘吗?”
“什么盘?”
“windows的安装盘啊。”
“啊?没有,你帮我刻一个好吧?我的电脑可以刻盘的,我经常帮姐妹们刻韩剧的。”
我见这个话题无法继续下去,干脆把电脑关了。
“你怎么给关了?不帮我装了?”
“装好了。”
“这么快?张哥你好棒啊,你装的什么啊?”
“盗版windows。”我抚摸着童童的头发。
“可是怎么黑了啊?”童童说。
“装了盗版就黑屏。”我敷衍着她。
童童低头不再说话,我拉开抽屉,发现了一盒tt,打开一个,质量还不错。这次童童没有再推开我的手,顺从的被我脱下了吊带小背心,却发现,里面还有一个他妈小可爱。
童童的小可爱也是绿色的,上面写着lvba,我问她那是什么,童童说是love,但是山寨小作坊不会拼,就写成lvba了可能。我点点头表示同意。
“这件不能脱啊,就这样吧。”童童抓住我的手。我问她为什么,她说lvba脱了,就没法保护她较弱的身子了,我就会看到不健康的东西了。
我笑笑,除去那可恶的lvba,这下童童真的是一丝不挂了,哦不对,我忘记了她还穿着裤子。
童童双手放在胸前,拼命挡住那毫无起伏的两片,我掰开她的手,可能是用力过猛,童童叫了一声,这一叫不要紧,坚定了我的决心:我不能就这么无功而返。
童童拼命摇头,渐渐地闭上眼睛,把头偏向一边,双手被我按在床上,两腿紧紧夹着,外裤早已被我除去,童童全身只剩下那层最后的防护,如果说还有什么可以保护她的,或许我此时忽然产生的罪恶感和良知可以,但它们很烟消云散,毫无疑问的,我的手伸向了那里。
“不要,不要强行的。”童童声音很小。
“为什么?”
“我有点害怕,本来我在内裤里呆的好好的,你不要这么快就。。。”童童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我这不算强行的,我是先通知你了要脱掉你的内裤,于是我按时来脱了,答不答应是你的事,但是我事先通知你了,现在很多人都这么干的,不能算强脱。。”
“可是你这样我很尴尬。。”童童依旧紧闭双眼。
我叹了口气,把她轻轻放在床上,童童抓过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,我掏出一根烟点燃,猛吸了一口,扔掉还剩下大半的香烟,再一次扑了上去。。。
我褪下那碍眼的内裤,童童拼命挡住下体,于是我什么也没看到。
童童钻进被窝的速度简直可以用瞬间来形容,快到我甚至看不清被子是如何被打开,然后童童是如何钻进去,再如何把被子盖住,严丝合缝地盖住。
我苦笑了一下,关了灯,很快地脱掉衣服,无奈地坐在床边。童童蒙着被子,只露出两只眼睛,又大又亮,看得我直发毛。
“你瞪着我看也没用,早晚我要上你的。”
“不要了吧,我还是有点害怕,要不。。。”
“要不什么?”我看着童童的大眼睛。
“要不我帮你打手枪好了,你也解决了,我也不那么尴尬。”
“我自己在家也可以打。”我继续苦笑。
童童见我有些妥协的样子,一骨碌爬起来,也不在乎我是否看到她的身体,趴在我肩上,贴着我的耳朵说:“我手好软的,真的好舒服的~”
于是我把tt放回了抽屉,想了想觉得吃亏了,于是拿出来,放到了衣服口袋里,再把衣服搭在了椅子上。
“你们每次都是这么坑人的嘛?”我问童童。
“净瞎说,我真的是有些害怕,我从没让别人进来过。”童童眨眨眼睛。
“你是说你是个处女咯?”我看着她说。
“不,我的意思是,干这一行以后,没让人进来过。”
“那干这行之前呢,有多少个?”
“两个吧,不,一个。”童童说。
“怎么还不确定呀?”
“因为有一个太短了,没进到里面,不能算数的。”童童咯咯笑着,我的心情也愉快了不少。
“还是个科长呢!”童童笑得更开心了。
“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出来做?”童童停止了手上的动作,我正在暗爽着,就好像尿尿到一半戛然而止,实在让人感到不舒服。
“有什么可问的?你父亲不要你和你母亲了,当然,你还有个弟弟考上了重点中学却没钱上,然后村里的姑娘都出来了,你也跟着出来了,一开始你不知道是要干嘛,但是渐渐地你明白了,为了弟弟的学费,为了家里的生活费,你不得不做,从此走上了一条艰辛坎坷的不归路,我说得对么?”
童童瞪着眼睛等我说完,惊讶地长大了嘴巴,我见她嘴张这么大,便要插进去,童童一把推开了我。
“文化人就是不一样!”童童说,“你们想象力就是丰富啊!告诉你吧,我家里人虽然不住在市里,但是生活得好好的呢!只是不知道我在外面做这行而已,但是我都有给他们寄钱的。而且你说错了一点,我没有弟弟,我有个哥哥,在城里开小饭馆,还没有执照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办执照?”
“因为没钱,没有办法送礼给人家,人家总是为难他。”
“所以你就。。。”
“嗯,那个营业执照,在我看来不过是张绿色的卡片罢了,可是他们却处处为难我哥哥,真的特别过分。”
“嗯,所以你就干这行挣钱?”我拍拍童童的头说。
“没错,为了那张绿卡,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童童的脸上写满了坚定,手上竟然攥起了小拳头,搞得我一阵疼痛。

“童童你给我张餐巾纸吧,我本来有的,可是给二楞了。”想起二楞,我忽然感到一真厌烦,那孩子刚才居然要说不给我套子,这要是在我老家,我非得砍了他。
童童帮我擦干净,自己也出去洗了洗手,回来后调皮的把水摔倒我脸上,我顿时一脸怒色。
“谁让你甩水的?谁允许你甩了?”
童童赶忙道歉然后擦干净手,小心翼翼地看着我,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童童也笑了。

“你笑起来很好看。”我由衷的称赞她。
“当然要好看的,不然你们不给钱啊,本来我们就是卖笑的。”童童毫无幽默感地说着。
气氛顿时有些尴尬,忽然有人敲门。
“童童,是我,给你送饭来了,快开门啊。”
我吃惊地看了童童一眼,怎么看她怎么像女井茶。童童则示意我不要担心,走过去把门打开,一个满身油渍的老汉站在门外,童童结果饭,道了谢,便把门关上了。
“他是谁?”我问道。
“哦,做饭的,我们这行不好经常出去吃饭的,自己又不太会做,买饭又贵,老板就给我们安排了个厨师。”
“福利还挺好,可那人身上油油的,脏不脏啊?”
“没事,他就那样,我们都叫他油土伯,嘿嘿。”童童继续展示着她的俏皮与天真。
“我进来是没看到他啊?”
“哦,我们的厨房在后院,你得翻墙才能看到油土伯。”童童吃了一口饭说。
看着童童吃完饭,小嘴油油的。她不要意思地擦了擦,我笑了,同时作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:我也要去吃饭了。
我站起来刚想出门,童童拉住我说:“要出去先穿上衣服啊。”
我不好意思地笑笑,笑自己的紧张,笑自己在一个卖笑女子面前紧张得不行。或许我本是纯洁的,然而纯洁这个词却和我完全沾不上边际。而这份紧张,仅仅是在童童天真无邪的微笑面前的一种屈服,一种不知所措。

童童要过我的手机,我问她做什么,她说她要给我她的电话,我说不是已经给过了?童童没有回答。
只见她手指轻快而灵活的飞舞在手机键盘上,让我的右手也自愧不如。不一会,我的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串陌生的数字。
“这是你的号码?”我明知故问道。
“嗯,这是我另一个电话,这个电话很少人知道的,以后找我就打这个电话。”童童专注地看着我。
“有什么区别么?”我问。
“这个号码是不接客的,不过你要是想请我吃饭或者找我玩,可以打哟~”说完眨了眨大眼睛。
“也就是说,这个是你的马甲?”
“什么是马甲?”
“没什么。”
走出童童的房间,我期待着转过身看到童童可爱的脸庞,可回头却看到了言承旭那张模糊的笑脸,看到了贴在童童房门上的f4海报。
可能是用来辟邪的吧。我心想。
二楞见我走了出来,面无表情地递过psp:“你看,不用手雷一样能赢这关。”
我冲他笑笑:“二楞,你为什么不穿上裤子?”

“我为什么要穿裤子,我本来就不是在穿裤子的场合工作的。”
“但是穿上裤子会使你变得文明。”我严肃地说。
“你穿裤子,你就文明了?”二楞抬起头看着我。
“那当然,我很文明的嘛。”
“文明你还来嫖昌?”二楞又低下头,我知道,新的一关在等着他。
走出加油站,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:没给钱。 我拿出手机,准备给童童打电话解释,忽然想到这种地方如果接通电话,会不会被卫星定位,然后被井茶发现我的所在地,如此一来,我讲电话放回了兜里,自我安慰起来:不就是帮撸了个管子么,要什么钱啊,我自己撸得都比她好。
如此我便释然了。
从外面开来,这个加油站十分安全,然而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已:偌大一个加油站,周围一辆汽车都没有,这本身就很可疑。其次,这样一个隐秘的地方,不是淫窝便是zf办公部门,而这破烂的装修显然不是后者。
天色已晚,我往家的方向走去,这时手机很适时地响起,随着轻快地铃声,我按下了接听。
“喂?”
“喂,是小张吧?我是皮窕啊!”
“哦哦,原来是皮哥,谢谢您啊,我玩得很好。”
“嘿嘿!我一猜你小子就玩得好,童童活儿特棒,尤其那双眼睛,真是勾魂儿!”皮哥眉飞色舞地说着,我的厌恶感一分一分的在积攒。
“怎么样?她技术如何?你爽不爽?”皮哥继续发问。
“嗯,不错,水儿挺多。”我撒了个谎,因为我不愿意听到皮哥继续猥亵地形容童童,毕竟童童没收我钱,而皮哥我请过他吃饭,所以在感情上,我和童童显然是更亲民的。
“你没给人家留个家里电话?”皮哥依旧笑呵呵地。
“没留,不过她给了我一个号码,说是她私人的。”
“那也挺好,你这小子,也不知道主动留个电话。”皮哥打了个哈欠。
“嗨,您这话说得,我哪知道这些啊,我一般都是留邮箱的。”
“对了,小张啊,你现在具体做什么工作啊?”皮哥话锋一转。
“我在投资公司人事部,瞎忙呗,没什么正经事。”
“你还记得杰子么?”皮哥这句话勾起了我无限的回忆,第一次见到杰子是一次喝酒,我记得杰子当时剃了个大光头,眼睛小小的,但是酒量却不小,他一个人就干掉半箱啤酒,令我叹为观止。我们怕杰子撑不住,就偷偷把啤酒换成了雪碧,不料杰子一下子就喝了出来,大声吼着:谁干的!居然把酒给我掉包了!掉包了掉包了!
从此掉包就成了杰子的形象代言。那次喝酒杰子有点高,开始给我们唱歌,唱的什么我们也没听清,杰子一喝酒,唱歌就结结巴巴的,什么哼哼哈哈的大家都没在意,后拉也就失去了联系,要不是今天皮哥提起,我还真忘了有这么一号人物。
“杰子怎么了?我知道他啊。”
“人家杰子出息啦!做生意去了,弄得我心里也痒痒的。”皮哥的话语间充满了嫉妒和羡慕。
“你说什么?杰子也下海了?!”我没有想到酒品那样的人,居然能做起生意,不得不让人大跌眼镜。
“嗯,听说卖盗版碟火了,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娱乐公司董事长了。”皮哥的嫉妒随着通话时间的延长而增长着。我没有说话,只是心中回想着杰子曾经的窘态,和那一句句掉包了,掉包了。
挂了电话,我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。

曾经和我喝酒的三个人:皮哥,包哥,杰子,现在都有着突飞猛进的发展,我却依然在那我宁可嫖昌也不愿上班的公司,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着,这不得不让人恼怒。
杰子下海经商成了老板,皮哥给我拉皮条,包哥给皮哥拉皮条,他们都有着光明的前途。
我决心要做点什么,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未来,但在这之前,我先要回家吃饭。
走到电梯前,发现玲捣儿和它主人也在等电梯,赶紧过去问好。

“玲捣儿亲自等电梯啊。”我摸着它的狗头笑而不语。
“呵呵。”玲捣儿的主人和我客套了几句,电梯门打开了,依然是早晨那个开电梯的小姑娘。
我走到角落站好,玲捣儿的主人把玲捣儿抱起来,站在了我的前面。我家住得高,自然在电梯里就要花上较长的时间,这期间我发现开电梯小姑娘的胸部很大,这一新发现让我激动不已,激动到我想上去摸一把,无奈这只能在脑子里yy一下而已,我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从她的胸部移开,无奈我的大脑却无法支配我的眼睛,我直勾勾地盯着那对雄伟,直到玲捣儿的爪子抓了上去。
“哎!不许跟姐姐瞎闹!”玲捣儿的主人气呼呼地打了玲捣儿一下,玲捣儿可能以前从未挨过打,只会汪汪乱叫,此时变得特别老实和听话,让我看了也不由得产生几分怜爱。
开电梯的小姑娘听到别人说自己是玲捣儿的姐姐,有些生气,也没答话,狠狠地按下电梯按钮,便低头接着看什么杂志了。
我看着这一幕,真想上去在她胸部抓一把,无奈我不是玲捣儿,不是想抓就能抓的。
玲捣儿的主人教育完玲捣儿,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,我也报以微笑。我这么有礼貌的人,居然是刚刚嫖昌而归,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。
“汪汪汪!”忽然玲捣儿叫了起来,它主人脸色一变,大吼道:叫什么叫?不要乱叫!
我问怎么了?玲捣儿的主人说是它饿了,今天还没有吃饭。我说那赶紧给它吃吧。主人笑笑。
玲捣儿还在叫着,它主人很尴尬也很无奈,只得小声对玲捣儿说:“你再乱叫,我就把你关起来,不让你出去。”这一招果然灵验,玲捣儿很快就不叫了,它主人得意地看着我,仿佛在炫耀自己教“子”有方,我只好礼貌地点点头,心里却画上了许多问号。
玲捣儿不过是叫出了自己心里所想,它只是饿了而已,不过是叫出了实话,它主人为什么因为这就要把它关起来不让出去呢?我想不通,便不再去想。这时电梯到了我家,我和玲捣儿以及它的主人打过招呼,快步走出电梯,打开防盗门,还没有来得及换鞋,手机就响了。我一看,这号码很陌生,但又似乎见过,原来是童童给我的私人电话。
这小姑娘也太着急了,鞋都不让我脱就要上了。
---锅巴鸡皮脆【好吃又美味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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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犹豫要不要接这个电话,不接,我只是拖鞋,接了,我也学连裤子都要脱了,然而童童的声音让我打消了顾虑,结果我连鞋也没脱。
“帅哥,还记得我不?”
童童对我的称呼由张哥变成了帅哥,让我一下子倍感恶心,帅哥这个称呼一般都是在路边的一些场合才能听到,“帅哥,做按摩不?”或者“帅哥,玩两把不?”一想到我将要和这些人归为一类,我心中愤怒的同时,涌出一丝不甘:我只是让一个小姐撸了管子没给钱,和那些“帅哥”有着本质上的区别,想到这里,我顿时觉得自己高大了不少,于是我义正辞严地告诉童童:

“不要叫我帅哥,你还是叫我张哥好了,后者让我感到特别高大。”
“哦,对不起嘛张哥,我不知道你这么高大。。。对了,你多高啊?”
“一米78。”我有些尴尬地说。
“呵呵,那还高大呢,也不害羞!”童童开着玩笑,“我们宿舍小茗一米八呢!”
“一米八为什么不去干模特?反而做小姐?”
“因为没钱啊,又不愿意和评委睡觉,只能做小姐咯。”
我此时对于这个小茗的逻辑深深地感到压力巨大,不愿意和评委睡觉,却愿意和千千万万的老百姓睡觉,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,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忘我的情怀。
我把我的顾虑和想法告诉了童童,童童笑了笑说以后可以介绍我给小茗认识,玩得来的话可以一起玩玩,小茗还会点英语,大学生都喜欢她。我自然是点头答应,虽然童童告诉我小茗年龄有点大,快30了,我说那她也是专注行业30年的好同志,值得一操的。
“你打电话给我,不会只为了和我聊聊一米八的小茗吧?”
“当然不是了!”童童用她特有的小女孩口气,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现在好闲的,想找人聊聊天。”

“你怎么不问我闲不闲?我要是很忙呢?”
“你又不是什么领导,忙什么啊。”童童大笑,“况且,领导这个时间,都趴在我们身上呢,呵呵。”

我看了看表,大概9点多钟了,想想童童说得也对,自己在家也是无聊,倒不如和她闲聊几句。
“那好吧,我就开恩陪你聊几句好了。”我脱下衣裤,躺在床上。
“不好!我要你陪我逛街。”童童俏皮地说。
“逛什么街啊大晚上的,我洗个澡然后看晚间新闻了。”
“捣什么乱啊,陪我逛街嘛,别看新闻了。”童童开始撒娇。
我对于女孩的撒娇都是没有抵抗力的,何况童童这个年轻大眼的小姑娘,但是我看了看外面的天空,很黑很暗,而且小雨也在哗哗地下着,我整个人有一种被黑暗掏空了的感觉。

“陪我逛街嘛,我一个人害怕。”童童的谎话很蹩脚,但也挺可爱。
“瞎说,你那里好多人呢,你的小姐妹都在嘛。”我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。
“嘿嘿。”童童善意的谎言被识破,有些不好意思,只好笑笑。
“以后不许骗我,我不喜欢说谎的女孩。”我故作严肃。
“切,晚间新闻也没实话啊,你怎么喜欢?”童童故作不屑。
“不和你说了,我这边信号不好。”童童的声音渐渐模糊起来。
“你连通的吧”我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呢?”我仿佛能看到童童在电话的另一头瞪大了眼睛。
“连通就这操行。”我顿了顿,“我以前也用连通,深受其害,后来换了小玲通,信号强多了。”
“哦是吗?可它不是说农村城市全覆盖嘛?”
“你们那个地方出于农村和城市的中间郊区,刚好覆盖不到。”
“哦。”童童似懂非懂地答应了一声,“那我不给你打了,你快来找我吧,我在加油站门口等你好不好?”
“不好,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我对于童童这样身份的人,提出如此无理要求感到有些生气。
“那好吧,你家在哪?”
“你就到中心路附近那个一轮明月酒吧就好了,很好找的。”
“哦好,我认识那里,我到了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不必了,你到了我就会看到你了。”
“嘿嘿。”童童挂了电话。我穿好刚刚脱下的衣服,打开电视胡乱播到新闻台,女主持人面带微笑地播报着节目,就像一个精心制作的机器人一般可爱。
我拿好手机和钱包,又放下钱包:我并不想给童童花钱。可又想到钱包里有tt,或许用得上,我又拿上了。
我准时地出现在一轮明月门口,却发现童童比我还要准时。
童童看到我,兴奋地小跑过来,给了我一拳:
“不害羞,还说你会先到呢。”
“我没想到你这么着急。”我笑笑。
“谁着急了,我怕你等着急。”童童又给了我一拳。
“你老打我做什么。”我接下童童的第三拳,“你这三拳很有威胁嘛。”
“谁叫你迟到的。”童童大眼睛忽闪忽闪地,在夜色中甚是迷人。上身穿了很普通的一件小衬衫,腿上包裹着更为普通的牛仔裤,一切都是那么平凡,无论是谁都不会把童童和小姐联系到一起,除了我。
“童童小姐,请你提高你的素质,不要打人了。”我说。
“谁是小姐了,你才是小姐呢,你是小鸭子!”童童假装生气的样子很好笑,我注意到我的口误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我要是做鸭子,月薪3W,每天吃甲鱼跟牛鞭,你比得了么。”
“切,陪我逛逛吧。”
“逛什么啊?”其实我是非常不喜欢逛街的,但无奈对方是童童,一个给我免费撸了管子的人。
“不知道,随便走走吧。”童童说。
“你看,那边好多人看热闹呢。”
“走过去看看。”我随意地拉起童童的手,童童挣脱了一下,没挣脱开,便不走了。
“怎么不走?”
“不要看热闹吧,好多人啊。”
“操,不看热闹,你还是中国人吗?”我教育童童说。
童童好像被我说服了,顺从地让我拉着,走了过去。走到近处一看,原来是一个小个子男子在表演胸口碎大石。
“哇,他好厉害啊,都不怕疼的。”童童说。
“厉害管什么用,这么点小个子,也只能碎碎大石了。”我一向对街头艺人不屑一顾,认为他们总是用些骗人的把戏把我口袋里的前变到他们口袋里。
“切,人家个子矮怎么了?人家武艺高强。”童童头也不回地说。
这时候那个武艺高强的小个子已经开始表演耍大刀了,耍了一通,倒是很华丽,我心里有几分佩服,但转念一想,这周围都店面是卖(那个)身的,不让卖艺,为什么这个小个子能在这里耍得如鱼得水呢?后来想了想,可能是他爸爸有背景有路子,他才能站在这里旁若无人地表演,而别的街头艺人可就没有这种待遇了,应该是被成管轰走了。
我拉起童童准备走开,童童却掏出手机给小个子照相,我一看拿手机,愣住了,随即又有些生气。
“你怎么用夏谱手机?”
“不行吗?”
“你不知道夏谱是ri货吗!?”
“知道啊,可是样子很好看啊,而且好贵的。”童童的样子有点委屈。
我在她身边来回来去的走着,思考着如何教育她。
童童一阵头晕:“你不要走了好嘛?我不就是用了夏谱手机嘛,有什么大惊小怪。”
“我大惊小怪?你用ri货就是不对!”我提高了音量,“用ri货就是不支持民族事业!”
童童的大眼睛红红的,把手机收起来,低着头小声说:“你凶什么,我卖了它就是了,你不要走来走去地喊了好么。”
我见童童态度不错,便不再说话,可童童又补充了一句:“再说了,你以为你在大街上走走,嚷嚷几声,喊几句口号,别人就不用ri货了嘛?”
我对此无话可说。

“对了,我和你出来玩,你不要告诉二楞。”童童很认真地说。
“我告诉他干嘛,我和他又不熟。”
“啊,我看到你和他玩游戏机啊。”
“哦,我是看他打不过去,帮他打打。”
“哦,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成了朋友。”
“没兴趣和那种人成为朋友。”我点燃一根烟,童童伸过手,摆出非主流的剪刀手造型。我以为她要我给她照相,便拿出手机,童童推开手机:“给我一根。”
我一愣,随即便觉得这很理所当然,我帮童童点燃烟,童童吸了一大口,开始拼命地咳嗽。
“你会不会抽啊?”我有些担心。
“不会,这是我第一次抽烟。”童童说。
“不要勉强自己。”
“没事,抽烟壮胆。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哟。”童童笑笑。我却笑不出来,我实在无法把第一次和小姐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。
“我现在是工作时间,而且是我们这行的高峰时段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我点点头。
“要是被老板发现我逃出来和你玩,那可完蛋了。”
“怎么?”
“我们要求很多的,纪律很严明,上班时间绝对不允许旷工的。”
“要是旷了会怎么样?”我拿过童童的烟,掐灭扔在地上。
“旷工了老板就会把你关起来,不让你出去,那也不让去,也不管饭的。”童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。
“哈哈,那你不就是被困住了吗,没关系,我会去救你的。”我开着玩笑。
“嗯,旷工就被会被困,那也不能去,好无聊呢。”童童拉紧我的手,仿佛十分珍惜这外面的一切,我反手拉住她,不去多想什么。
“哥,我饿了。”对于童童忽然改口,我不太习惯,尴尬间夹杂着一丝鄙夷,我潜意识里不太接受一个小姐妹妹,但我的下身却早已成为了她的弟弟,这混乱的关系一时间让我有点喘不过气。
“你想吃什么?我请你吃。”
“我想吃烧饼,那种糊糊的,外焦里嫩的。”童童笑着说。
“瞧你那点出息,你们单位是不是经常吃烧饼啊?”我故意加重单位这两个词,童童有点尴尬,低头没说话,过以后又抬起头:“不是,单位都喝粥的。”
我有点不忍,可无奈这周围除了武艺高强兄弟之外,没有一个摆摊的,天色已晚,我不知道去哪里给童童买烧饼吃。

“哥,我知道一个地方,可好吃了,就是有点不卫生,嘿嘿。”童童望着我,好像在征求我的意见,当然她也只能征求我的意见。

“没什么的,奶粉都是脏的,从小吃到大,你看我不是也长得挺好。”我拉起童童的手,“你在前面带路吧,我跟着你。”

“我跟着你吧,我告诉你怎么走。”童童躲在我身后,我看到前方路灯很敬业地亮着,想起童童可能是怕光的。就没再说话,拉着她走了起来,样子就像拉着一只小宠物,童童一声不吭,我能听到背后传来没有节奏的轻喘,我停下脚步:“难道烧饼也能让你高潮?”
童童红着脸:“你走得太快了,我有点跟不上你。”

我放慢脚步,童童很自然的走到了我的旁边。我用余光看她,她也在看我,我们对视了一会,我问她还吃不吃烧饼了,她说吃,我说那你快点走,她说她累。
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让我背着她的暗示,如果是的话显然我不会去那么做,如果不是的话那更好,我不用去那么做。

我们跋山涉水地走到童童说得烧饼摊,童童长长地出了口气。
“呼,真累,跟常征似的。”童童的比喻很不恰当。
“你还知道常征?”
“嗯,我上过学的,初中毕业,我不但知道常征,我还知道虹军,我还知道很多。”童童不甘示弱。
“呵呵,你还知道什么呀?”
“语文书上学过的我都知道。”
“那别的学科呢?”
童童摇摇头:“我们学校只有语文课。”
“不是提倡全面发展嘛?”我皱皱眉,心里想着童童上过的是怎样一所学校。
“没用,数学外语那些学了也用不上,我又不用时候给客人算钱,而且也不接待老外。”童童看着烧饼摊说,“况且语文就够用了,学会说话已经很全面了。”
我不置可否,拉着童童走到烧饼摊前面,老板无精打采地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童童一眼,来了精神:
“童童来了?”
“嗯,许叔叔好。”童童笑了笑,“我买个烧饼吃。”
“五矛钱。”那个许叔叔伸出五个手指比划着,生怕童童听不懂人话似的。
期间许叔叔一直上下打量着我,看得我很不自在,就随便坐在了烧饼摊附近的小板凳上。童童挑来挑去,犹豫不决,仿佛在买衣服一样,每个烧饼都有他们的特色,每只烧饼背后都一个传奇故事一般。许叔有些不耐烦,苦笑一声:“哎哟我说童童,你这买衣服呢,挑来挑去的。
“我要好好选选。”童童报以微笑。
“有什么可选的?选来选去还不是选出个烧饼嘛。”许叔叔抽了口烟,也扔给我一根,我接住它,放在了口袋里。

“哥,我没零钱,你有吗?”童童拿着一个烧饼望着我,我从口袋里掏出买烟的找零,直接给了许叔。
许叔看也不看:“扔桶里吧。”说完指着旁边一个铁质的饼干桶,盖着盖子,盖子上掏了个洞。我把钱扔进去,顿时有一种捐款的感觉,许叔等我捐完款,把盖子打开,抓出一把钱,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,捐款的感觉顿时消散。

“我吃饱了。”童童吃饭的速度让我感到不可思议。
“吃那么快对胃不好。”
“没事,我们这行不靠胃挣钱。”童童一边擦嘴一边说。
“你要这么说,你们这行还不用大脑呢。”
“那可不行,我得分析对方是不是出得起钱的人。”童童把餐巾纸扔掉,“接下来我们去哪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我说,“我也饿了,看你吃烧饼看得。”
“哦,那你就饿着吧。”童童憋住笑意。
“你这是什么话,我又出钱又出力的,你怎么不管我饭啊。”我望着她的眼睛说。
“不就5矛钱嘛,说得跟什么似的,再说了,我吃饱饭就好,谁管你饿不饿。”童童终于扑哧笑了出来。
“那我就吃你好了。”我眼中闪现出特殊的神情。
我拦住童童的肩膀,童童很顺从地靠了过来,我顿时感到征服感全无,便推开了她。
“这时候怎么主动起来了?上午找你时不是还不好意思呢嘛?”我故作生气。
“我。。”童童一时语塞。
“没事,我逗你玩的其实。”我又揽过她。这次却是童童挣脱开了我。
“我只是好久没被人这么抱过了,一时间感到有点舒服,不是你想的那样的。”
我冷笑一声:”好久吗?你不是天天都被人抱。”
“他们都只是抓着我两条腿。。。”童童低下头。我心中那可笑的怜悯之情此刻又作祟起来,我只好再一次揽过童童。
“我们去你那里吧,我想来一次了。”我说。
“不好,我去你那里吧,但是不能和你来。”童童依旧低着头,“我来事儿了,今天上午没好意思告诉你。”
“你怎么不上个星期来,这样现在就能来一次了。”我一边分析着童童的话的真假,一边说。一般小姐的例假都不太稳定,是随着她们心情以及客人的相貌,财富等多种因素来决定的。
“嗯,我来晚了。”童童咯咯笑着。
我和童童走回我家时,已经是深夜了,此刻我迫切地想睡觉,童童的手机却响了。
大半夜的打电话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。我想。童童看了一脸来电显示,小脸都白了,我猜到可能是童童的老板之类或者二楞,无奈地看着她。
“哎哟,对不起对不起,我给忘了,真的不好意思。”
“嗯嗯,那我现在回去,好好。”
“真对不起啊。”
“太抱歉了,这么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嗯嗯,好,拜拜。”

以上是我听到的童童说的话,我不解的看着她,她也在看我。
“哥,能送我回去吗?小茗让我给她看菜,我给忘了,都被人偷走了。”童童额头上渗出了几滴配合的汗水,我大脑一片空白,点燃一支烟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后,拉起童童的手。

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,顺便见见小茗。”“嗯,真是对不起了哥。”童童点点头,“其实你不送我也没关系的,我可以打车走。”
“那好吧,你打车走吧。”说完我转身要上楼,童童却拉住我的衣服:“我胡乱说的,我害怕黑。”
“黑有什么可怕的,红都不怕害怕黑?”我冲童童笑笑。
我和童童走到我家门口的羊肉串摊,一般这个时间出租司机都喜欢聚集在这里。我们这里是小城市,甚至没有正规的出租车公司,白天还好,按表走,一到深夜便可以讲价了。
我走过去和头戴少数民族小帽子的哥们说笑,他是羊肉串摊的摊主,地地道道的汉族人,只是这样打扮比较有异域情调。
“志国,不卖切糕了?”
“哦,是小张,你再废话老子切你。”志国凑了过来低声说道,“别叫我志国,我的名字是撸克稀。”
“撸克稀,给我来20串羊肉串,我带走吃。”
“豪德,腻绍蹬~”(好的,你稍等)志国大声说道。
童童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,拉住我的手说:“看来这就是你战斗的地方了。”
我笑笑:“是啊,我平时下了班就在这里战斗,很暴力的,你还是去找个出租车司机讲价吧。”
童童听话地走远,志国凑了上来:“蛮不错的,很清纯,你妹妹?”
我笑笑没理他,接过羊肉串,掏出了10块钱给他。
“算了,请你的。志国看着我的10元钱说。
“别,这多不好说意思啊。”
“那好吧,你拿来吧。”志国拿过钱,放在身后的箱子里,低头忙去了。
“这么贵?那我不坐了。”童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我却寻找不到音源。

告别撸克稀,我走过去,发现童童被几个开出租的大汉围住了,人性的本能和潜意识提醒我赶紧跑,但是从小接受的英雄主义教育却安抚了我那颗胆怯的心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我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。
“哦,小兄弟,你和这小姑娘一起的吧?过来过来。”
我走过去,发现他们不过是在价格上产生了分歧,顿时松了一口去,坦然正视着刚才和我说话的人。

“你去打听打听,我们泰归出租公司一向是价格合理的,这小姑娘非说我们要加太高。”大汉一脸委屈,我一阵恶心。

“你们要多少钱?”我问。
“你们是不是要去金星路那边?30块钱不多吧?”我心想并不多,但对于童童这样一个初出茅房的小姐来说,确实有些不能接受:接一次客不过50块钱。

“哥们几个,给我个面子吧,便宜一点,小姑娘没什么钱的,来,抽根烟。”我掏出刚才许叔给我的那支烟,虽然已经皱巴巴了,但确实是好烟。
“别来这套,30就30,不走就滚蛋。”大汉推开我的手,烟掉在地上,大汉看了一眼,可能发现是好烟,又捡了起来。
“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呢?你信不信我到你们公司投诉你”我对他怒目而视,强烈谴责。整个过程童童一直紧紧攥着我的手,给我平添了几分自信。
“我们人多,就得听我们的。”显然谴责并没有让他屈服,他真是太可恶了。
“可是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。”童童不合时宜地卖弄了一句。
“呵呵。”大汉也被逗笑了,“在我们泰归,人数就是真理。”
谈妥价格,还是30元,我决定再帮一把童童,告诉他车费我掏了。
大汉叫来另一个大汉:“老李,你走一趟吧?”
“没问题,上车吧两位。”老李笑眯眯地看着我和童童说。比起先前的大汉,老李显得和善了许多,但同时话也特别的多。


出租车上,我和童童静静地坐在后面,收音机在放着不知什么曲子,那个手声嘶力竭地唱着,但不论他多么用力,依然盖不住老李的洪亮的大嗓门。
“夜里开车就是舒服,不堵车。”老李看着后视镜里的我们说。
“嗯,是。”我无聊地答应着他,童童则干脆看着窗外,不说一句话。
“白天那个堵啊,直叫人想骂娘。”这还是老李。
“那你就骂嘛。”这是我。
“小兄弟说笑了,有客人在车上怎么骂啊,再说我也就是那么一说,其实堵车是帮国家做贡献呢。”
“哦?”
“你想啊,一堵车,车就费油,就要不停地加油,油钱贵得让人骂娘,加油烦得让人骂娘,堵车虽然也想骂娘,怎么着都想骂娘。这不是帮助国家经济发展了么。”
老李的“娘娘腔”让我一阵烦躁,干脆也转过头去,看着窗外。老李见我没有理他,有点不好意思,但是嘴却又张开了:“小伙子,别嫌我话多啊,我们这行也是无聊,就是想找人聊天。”
“嗯,我能理解您,师傅。”
“嘿嘿,咱老百姓平时没啥正事,不就是吃饭拉屎聊郑智嘛~”老李憨厚地说着,“况且,娘对你再不好,那也是你娘啊,哪能说骂就骂。”
我听完陷入了沉思,或者说是进入了梦乡。
“到了,您就在这停吧。”
我轻声讲李师傅从他的高谈阔论世界中拉回来,李师傅抱歉地笑了笑,我把30元给他,一开始他还不太好意思要,我一下子就明白这个价钱确实定高了,就当是花30元听了一路评书。不同的是评书引人入胜,李师傅引人入睡。

“你看我这一路废话,打扰你女朋友睡觉了吧?”李师傅边接过钱边说。
我对于这个称呼很反感,幸好童童还没睡醒,我小声告诉李师傅:“她不是我女朋友。”
“哦!懂了懂了,嘿嘿你可得小心啊,现在严。”李师傅说完习惯性地看了看周围,生怕有井茶冲上来将他当帮凶抓走。
“谢谢您了。”我捅了捅童童,她揉揉眼睛问我是不是到了,我说是的。我们下了车,李师傅和那车很快消失在夜色中,我和童童站在路边望着远方,不知道在看些什么。

“车费!车费还没有给。”童童想要跑过去追,被我一把拉住。
“我给了。”
“这,这多不好意思,我下次接活还给你。”童童认真地说。
我心想你白和我做一次不就好了么,反正我有了钱也就是吃饭,嫖昌。那30元钱就当是给李师傅卖力说话的辛苦费,以及他给我的那条提醒。李师傅这一路没又白说话,起码得到了30元的报酬,比起有些人劳累一年却得到一张白条来说,李师傅幸福得像花儿一样。

回到加油站,旧地重游的感觉浮现出来,我拉起童童的手,走到门前,童童小心翼翼地开了门,却发现接待处灯还亮着。

“还知道回来啊。”二楞依然拿着个psp,饶有兴趣地玩着。
“正好,你回来了,我去和老板说一声。”二楞把psp关机,起身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我叫住二楞,他也很配合地停下脚步。
“你的psp,是破解的么?”
“废话,谁买正版谁2b,还有,你来做什么?现在很晚了,不营业了。”
我拿起二楞的psp,严肃的告诉他:“上次我看你的psp是最新版本的,不能关机,关了就得重新刷机了。”
二楞b不屑一顾地看着我:“那又怎么样,你别以为一台psp就能把我栓在这,我想走,谁也拦不了,没错,我是一个psp玩家,但是我首先是一个拉皮条的!”

话虽这么说,二楞却没有移动半步,我见计策得逞,拿起psp,让童童先去小茗的房间,我过一会去找她。童童点点头,偷瞄了二楞一眼,快步跑走了。

“你会刷么?”二楞走过来说。
“5分钟的事。”我看了看那psp
“帮个忙,这次我不和老板说。”
“你本来也不会对老板说的,对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喜欢童童。”
二楞愣住了,于是成了三愣。良久,他抬起头笑笑:“去你的,***以为这是韩剧那!”

用接待处的电脑帮二楞搞定了psp,二楞说了句谢谢,顺便告诉我小茗的房间在哪,便去宿舍睡觉了,电脑里没什么好玩的,我礼貌地关了机,直奔小茗和童童。
我按捺住激动地心情,敲了敲门,随着一句并不耳熟的请进,我推开门,映入眼帘的是童童在电脑前忙碌的身影,以及一个侧卧在床上的高大女人。

“哥,你来了!”童童转过头,“不好意思,我偷菜呢,这是小茗,以前提到过的。”
“你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小茗坐了起来,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,露出里面的小吊带。我想这一情景实在是太冒昧太不雅了,连忙道歉,小茗摇摇手:“not at all, not at all。”

这句英文我还是懂的,小时候英语课学过,我觉得它最顺口。老师上课让同学们模拟会话,自编自导英语短剧,每次我都是靠这句话蒙混过关。我记得我编的情景名字叫做《谦虚的人》,两人一组,我的搭档一直夸我,我就一直not at all,以至于这句话深深刻在我的脑海。
在我回想过去的时候,童童已经不偷菜了,而是拿出几瓶啤酒,递给我一瓶,也递给小茗一瓶。
小茗接过酒,启开瓶盖,跟我装了一下:“我听童童说了,你平时挺照顾我这小妹的,做姐姐的我先干一瓶,你随意啊。”说完,她便仰起脖子,啤酒伴随着泡沫一点点在瓶中倒流,水位慢慢下降,直至不见。我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胜任这个“随意”,没想到小茗低头不语,没过多久便飞快地跑下床,打开窗户吐了起来,声音恶心但不绝于耳,仿佛带了点节奏。
这个小茗酒量也太差了,我心想。
你那忧郁的眼神,唏嘘的胡渣,优雅的体位,销魂的声音,高潮后卡哇伊的表情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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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粪坑  发表于: 2010-11-03
真累,你们想看自己去2L的地址看吧
你那忧郁的眼神,唏嘘的胡渣,优雅的体位,销魂的声音,高潮后卡哇伊的表情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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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粪坑边缘  发表于: 2010-11-03
我记得我编的情景名字叫做《谦虚的人》,两人一组,我的搭档一直夸我,我就一直not at al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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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前排围观  发表于: 2010-11-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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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7 发表于: 2010-11-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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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8 发表于: 2010-11-03
这小姐就TM是个男的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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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该作者 9 发表于: 2010-11-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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