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内林子大了,什么鸟都有,也不觉得新鲜了...
不过唯一另我起一点波澜的是,竟然是我老家沈阳...记得我小时候的时候,来我们学校抢钱的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,有次我和10几个朋友拿着暖器管子追3个家伙5分钟
其实这种事别说是现在,我们小时候也经常有的,我们北方人可能天生生活的比较寒冷的地区,脾气都比较爆,我说说我小时候亲身经历的几件事...
注:我家一直算比较有钱的,所以读书都是比较好的学校,所以来收保护费的比较多,直到我初中移民
事例1: 我们学校有个带眼睛的四眼,家里挺有钱,他老爸在我妈管区做买卖,(我妈当时是中国鞋城工商管理员,一般这个职位都是流氓头子,所以我比较怕我妈,因为她职业病) 这四眼的父亲非常的狠,可以这四眼截然相反,面的很.我们在一起很难吃的开,所以有几个人截他要钱,(注:不是民工,我们这里不比南方,就算对方9个他一个,都敢轮起铁锹上去打,所以民工一般只敢偷偷东西什么的) 第一次他给了,第二次也给了,因为他家确实比较有钱,他也没敢和家里人说. 我们都知道,没几天,很多人都叫他窝囊废了. 大概过了,1个月这伙人又回来了,又截了他一次,他给钱了,还让他掂着脚蹲在脚落十分钟,要是脚后跟着地就闷他(就是甩开腿一脚). 第二天,Y真活了,拎了一把切西瓜刀来,大概一尺长,结果这那几个人又来了,就在走廊公开抢他,我们班就在他们班的戈壁,我听到出来看,结果四眼真把刀蹬出来了,那几个来抢钱的都笑了,有个笑的都快哭了,(其实我也笑了,看起来就象个日本鬼子要刨复自杀一样) 一个抢钱的家活走过来说,来,你往这砍,把头身出去给四眼脖子都漏出来了...这时候令人惊讶的事发生了,四眼一刀就砍在那个人的脖子上了,非常有力道,正中大动脉..刀一下,血一下就穿出来了大概有1米长,就好象小便一样浇到边上的窗子上了,我们看热闹的全傻了...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血能这么流的,那个人一下就躺下了,血留出来的都是黑色不是红色的,四眼也傻了, 那抢钱的也傻了,过了多久不知道,那几个人啊的一声就跑了...事后,四眼他爸来学校了,谈了下情况,怎么教育的四眼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他父亲联系的市场里的流氓部(就是一个专门做人肉生意的组织,收费非常合理,明码标价,斩耳一万,打断腿5000,这是15年前的价格现在不知道了)剩下的几个来抢钱的,全部打成残废,四眼也算防卫过度送进少年犯管制中心3天,就出来了...从此以后,没人敢惹四眼了
事例2: 我亲身经历,我们学校是中点中学,平时大家都比较嚣张,但是学校里都不敢惹事,有一天,我们和往常一样上晚自习9点放学,看见5个人一看就象坏人在我们教学楼正厅堵人,我们是裸旋型的楼梯,所以在3楼就能看见1楼正厅里情况,我在出去的时候,就是放学人最多的时候,教导主任最先出来的,那5个人靠着镜子(上面有个斗大的尊师重教),我们主任说什么了我不知道,我在二楼就见一个白尾脖(因为他系着一条白色的围脖,这是北方基本才有的,比较长,因为沈阳风比较猛,尤其是冬天,冷的时候手上有水,摸到铁都会粘住的,因为水立刻就结冰了把手冻在铁上了) 他一拳就把我们主任眼睛打碎了,给我们主任打个跟头,我最佩服我们主任的时候来了,我们主人从值班室抄起个铁锹,脸上带着血,就好象受伤的豹子一样就出来了.我们一见主任都超起东西了,大家都纷纷寻找自己武器(只限男生)走郎光光的什么都没有,只有花盆,我们几乎一人超起一个,那几个人想跑的,但是被外面已经出去的人打回来了,完全压倒性的一痛打,开始我见有人从2楼跳下去,我也跳下去了,好久没动手了,就是几脚,(注:我们穿的基本都是军钩,就是军队冬天穿的皮鞋,非常的重,但是非常结实) 我其实没怎么动手,主要是人太多了,我挤不进去,里面的打的基本都是花盆往头上砸,当时不知道怎么了,人都疯了,见他们几个又不出血,就往死里打,其实是花盆掉到地上,大部分地方都是土,土把血都吸收了,所以没见怎么出血,我们正厅的2面镜子都砸碎了,全部走廊的花都毁坏了,5个人中1人重伤死亡,2人打成植物人,2人穿军大衣的根班的重伤,其中穿皮甲克,带白尾脖的就被当场打死...事后,教导主任嘉奖,工资浮动一级,事情就这么算了.很多家长纷纷向学校捐助一些资金和设备来改善学校环境...至于被打的几个人其中有个人的妈妈疯了,天天在我们学校门口哭,整整哭了一个星期,被我们学校领导报警,送到精神病院去了...我们也学到了最重要的一条,去打架一定要不要穿皮甲克,切记呀....